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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节(1 / 2)





  宁宇舔了舔嘴唇,见好就收,也不刺激宋言蹊了,自己回到座位上继续练字。

  可怜的宋言蹊,虽然有上辈子的记忆,但‘宁宇’从来没有碰过他,他也没有接触过其他男人。结果现在宁宇一靠近他,他就慌了神,完全冷静不下来。

  宋言蹊拿着一本书,坐在自己的座位上,书上的字却看不进去,不是走神,就是忍不住瞟几眼宁宇。在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,没见过世面,对他做这种事的人一点也没有受影响,写字写的认真。就剩他心神不宁的想东想西。啊啊啊!要疯了。。

  死宁宇,臭宁宇。简直就是个大混蛋!

  宁宇不知宋言蹊的纠结,只要他定下心思,做事专注也算是他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。把夫子留的任务完成,就开始背千字文。

  宋言蹊心里哼哼,小孩子都会背的东西,宁宇一大把年纪了,还不会,简直丢人。

  宋言蹊很想拿书敲自己的脑袋,他怎么老是想那个讨人厌的。

  上辈子他和宁宇成亲之后,宁宇就和袁置之关系越发亲近,过不了多久,宁宇就娶袁置之进门了。宋言蹊也说不准他和袁置之谁可怜,宁宇和袁置之夫夫恩爱,两人经过各种反对和困难终于在一起了,话本里还有两人为原型的故事,引来很多的小哥儿羡慕和憧憬。

  结果,浓情蜜意的时候还没过去,宁宇就遇到了其他‘真爱’。

  宋言蹊都有些可怜袁置之了,宁宇迎娶新人的时候,场面热闹,而袁置之就站在角落里看着前堂热闹的景象,一如他在百花节上看着宁宇和袁置之打闹的场景。

  想到往事,宋言蹊气的拍了一下桌子,男人都是喜新厌旧、薄情寡义的混蛋,宁宇就是其中最大的混蛋。

  宋言蹊疼的眼泪都出来了,甩着拍疼的手。

  宁宇也被忽然的一声响吓了一跳,走过去就看到宋言蹊手掌都红了。

  “你放开我,不用你假好、心。”

  宁宇凑近他的手掌,温热的风吹在手掌上,宁宇低垂的眉眼,“呼呼就不疼了。”他受伤时爹爹都是这样吹吹哄他的。

  吹完之后,宁宇抬头看着宋言蹊,宋言蹊眨巴着眼睛,眼睛中的泪花就流了下来。宁宇捧着宋言蹊的脸蛋,用拇指擦掉宋言蹊眼角的泪,看着宋言蹊道:“宋言蹊,你真是奇怪的小哥儿。总是会自己伤着自己。”上辈子放火烧了自己是,现在拍桌子伤了自己的手也是。

  宋言蹊一听,忽然鼻子一酸,有种莫名的委屈想让他大哭一场,宋言蹊抽抽鼻子,忍住了,他不能让仇人看扁了嘲笑他。

  宁宇自己小声嘀咕道:“所以我要看紧你了,免得你总是伤了自己。”

  晚上睡觉前沐浴,宋言蹊泡在温水里,上面还飘着红色的花瓣,在温水的熏蒸下散发着淡淡的香气。听到门响,宋言蹊也没有在意,刚才小竹去给他拿衣服去了。“小竹,给我擦擦背。”

  宋言蹊趴在浴桶边上,背上的力量适中,舒服的他有些昏昏欲睡。宋言蹊把头发盘了起来,露出雪白的背部,漂亮的肩胛骨蹁跹欲飞,很瘦弱柔弱,宁宇很想把人抱在怀里疼爱。

  洗完了后面,宋言蹊还趴着没动静,桶里的水渐凉,宁宇担心宋言蹊受凉,开口说道:“洗好就快些出来。”

  宁宇的声音不啻于一个惊雷,把宋言蹊的瞌睡都赶跑了。

  宋言蹊转过身就看到宁宇手里拿着帕子看着他,显然刚才给他擦背的人是宁宇不是小竹。宋言蹊往水里缩着身子,“你怎么会在这?”

  水面清澈,就算上面飘着一些花瓣也完全不能阻挡视线,宁宇居高临下光明正大的看的很清楚,闻言挑眉,“我为什么不能在这?”

  “你不许看,快转过身去。”

  “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郎,我想怎么看就怎么看。”

  宋言蹊尽管知道水遮挡不住他的身体,但还是不敢从水里出来穿上衣服,脑袋蒙蒙的,只觉得躲在水里还能给他一些安慰感。

  最终还是宁宇先妥协,宋言蹊一直不穿衣服,水都凉了,呆的久了总归不好。

  宋言蹊看宁宇转过身了,急忙忙的从桶里出来,胡乱的擦干身上的水,披上了衣服。

  宁宇看不见宋言蹊的动作,但从一系列声音里也能想象的出宋言蹊的样子。

  宋言蹊一身的水汽,匆匆穿上衣服逃也似得跑回房了。

  宁宇洗漱打理好自己,回到房间就看到宋言蹊裹着被子坐在床边上,满脸羞窘,一注意到他来,眼神‘羞怯’又警惕。

  宁宇不是一向最厌烦看到他的吗?为什么现在变的这么多?

  宋言蹊眼看着宁宇一步步向他走来,上了床,他想退后,却由于背后是墙退无可退。

  宁宇坐在床上看着宋言蹊,“你想独占被子?”

  “柜子里还有,你再去拿一床。”

  “没了,房间里只有一床被子。”

  “那你叫下人去拿。”

  宁宇把宋言蹊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住,压在床上,宋言蹊裹在被子里,只露出一张艳若桃李的脸,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挣扎,两颊红扑扑的,红艳艳的小嘴在他面前晃来晃去,宁宇眼神一暗,想起下午那种甜滋滋的味道,就亲了上去。

  宁宇看宋言蹊被他亲的喘不过气来,放开了压制的手脚,把宋言蹊身上裹着的被子扯开,好让他更好的呼吸,心里却认定了宋言蹊爱吃甜食,嘴里总是甜滋滋的。

  宁宇躺在宋言蹊旁边,把被子盖在两人身上。

  宋言蹊冷静下来,就滚到床里面,贴着墙根,被宁宇搂着腰固定在自己怀里,“你想得风寒?”

  宁宇的手本来在宋言蹊腰上,宋言蹊的腰很细,上面一点赘肉也没有,一手就能箍着一大半,手感很好。宋言蹊来回的翻动,宁宇的手就从宋言蹊腰上滑到了屁股上。

  挺翘柔嫩,宁宇还记得他上次拍过的手感。宁宇大手一抓,又揉了两把,轻拍了两下,“别闹,好好睡觉。”他小时候闹腾着不睡觉,他父亲就是拍着屁股哄他的,不一会儿就能睡着。

  果然,宋言蹊拱了两下,就不动了。

  上世成为灵魂飘荡了十几年,他渴望碰到父亲和爹爹,渴望拥抱着宋言蹊,几乎成了他的执念。

  再世为人,怀里宋言蹊的温度不断的传来,温热的呼吸有节奏的打在他脖颈处,有点痒,却如此美好,清晰的告诉他,他还是活着的。

  宋言蹊自己在冷院过了十几年,从来没有被拥抱过,也没和男人同床睡过。他的手脚夜里冰凉,尤其是冬天,几乎都暖不热被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