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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他又抱着她去了茶水间,体内被那根东西因为药效不知疲惫的东西一直顶撞着。

  “能不能中场休息一下……”

  小穴被他磨得近乎麻木,很痛……

  安烈单手倒了小半杯水凑到她唇边,谷绵怜着实是太渴了,一饮而尽。

  “你不知这种摧情药的药性吗?需要吸收异性的贺尔蒙,高潮越频密,药性就越强,控制射精是有效减缓药性的重要手段之一。”

  “……,你怎么那么清楚……”

  “自我十四岁起,这种事隔三差五就发生一次,防不胜防,身体甚至出现了耐药性,换是一般人甚至是意智坚定的人都熬不住,失去自控力,不像我这般头脑清醒。”

  “那你有没有……”被人得逞,后面的几个字她不敢说出口。

  安烈看着她,想起了她的反应,答非所问,“你当初不愿意吗?”

  压在心头的委屈因这迟来的话而触动,继而爆发,谷绵怜颤着下巴哭了,眼泪簌簌而下。

  千方百计想接近他的女人无数,只要他勾勾手指,再清纯的女人也会乐意为他张开腿,掰开穴,不要命的还会下药迫他就范,他从来没想过会有女人不愿意跟他做爱,而且,当初她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个重罪死囚,一个性奴,他并不需要怜惜,也不需要尊重,所以他,与他们并没有善待她。

  男人的表情骤然凝固,身体的灼热渐渐冷却,无声地从她身体退了出来,将她抱回自已的床上。

  “对不起。”

  谷绵怜哭着哭着便睡着了,安烈找人带走了艾美莉,还顺便将房子整理清洁了一番。

  胯间的巨物因为没有吸收到足够的异性贺尔蒙一直高昂地抬着头,特别难受,他虎视眈眈地盯着身旁的少女那个腿间那处鼓起,想起那个水汪汪的小嫩穴,里面那又湿又热还要紧致的滋味,一道急火在身上乱窜,他摇了摇头,将目光移向白花花的天花板来分散注意力。

  少女一个翻身,不偏不绮地直接往那巨物踹过去……

  “嗷……”安烈一个弹跳,痛得嚎叫。

  谷绵怜被他吓醒,打了个呵欠揉了揉眼睛醒来,睁眼就看到那根狰狞的东西依然一柱擎天地竖着。

  “你不是有抗药性吗?怎么还硬着。”

  她伸手想去戳戳,被安烈抓着,严词警告,“你敢戳下去,我操到你失禁。”

  “不戳就不戳嘛。”谷绵怜悻悻然地收回手,好想弹。

  “喂,你能不能给我解药?”

  “不能。”

  安烈脸色变冷,但是口已开,没有再求她。

  “那化学品没有经过人体临床实验,每个人的反应都不同,我怕你吃了会出事。”看在他给自已挡椅子的份上,她没有再折腾他。